cirrus

约6k字，未完。年龄差逆转。第一章→（1）。comment里是从1开始的全部，输入密码后请记得点击第五页。

预警：本次存在R级内容，虽然只到温和的身体接触，但罗西南迪只有11岁！11岁！！请务必做好自我承受能力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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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在第一堂课开始之前，老师下发了下一周野营的注意事项小册。需要孩子们携带的物品不多，无非是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回家以后，罗西南迪把册子交给母亲，她从来都会妥当安排，还会往里面偷偷塞几包罗西南迪喜欢的糖果或薯片。但与以往不同，这一次，罗西南迪的心并没有直接飞到野营地，带着兴奋和期待渡过后面的六天。下周一踏上秋游的大巴之前，他需要尽快解决自己的问题。

大约在生日过后的一礼拜，这个问题从天而降，摇摇晃晃地立在了罗西南迪面前。问题不大不小，虽然也带给他一些烦恼，但应付起来不算困难，罗西南迪与它可以称得上和平共处。但当日程表添上野营这一项安排，事态立即变得紧迫。盛夏入秋的几个月，罗西南迪已经做过很多尝试，最终认为靠自己无法解决这项问题，但他判断它与自己的生来冒失是全然不同的病症，也就是说，世界上一定存在相应的解法。

他只是需要别人的帮助。

周六晚上，罗西南迪抓住了父母在卧房交谈、哥哥去洗澡的机会，悄悄溜到客厅，拨通了他早就记在脑子里的那串号码。电话里的信号嘟、嘟地响了两次，然后咔哒一声接通了。

“特拉法尔加诊所。”男人的声音在话筒里听起来不太一样，像一些冰凉的物质奔跑在陌生遥远的轨道上。罗西南迪想到，科学课上老师教过，电话里的声音不是谈话对象真正的嗓音，而是一种电子的模拟。

“晚上好，医生。我是罗西南迪。”知道家人都距离自己很远，不可能听到，但罗西南迪还是忍不住压低嗓音，“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明天上午你有空吗？我想去看病。”

“你觉得哪里不舒服？”男人立刻说，“我现在有空，你可以直接过来，或者我过去。”

“不是很着急的事，我也没有感到疼痛。”罗西南迪说，“只是一些简单的咨询，我想，大约会占据你十到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知道明天诊所休息，但是实在不想影响到其他想要寻求医生帮助的人，只好在休息日打扰你。”

“没什么打扰的，看病更重要。”医生说，“你什么时候过来？”

“上午十点可以吗？”周末的早上，罗西南迪每天八点就会自然醒来，不过他想到医生总是睡得很晚，所以把时间往后推了一些。

“好。我会等你。”

顺利做完预约，罗西南迪安心地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他洗了个晨间澡，吃过早饭，靠在床边看了一会冒险小说，不过因为一直想着一会看病的事，所以虽然情节惊心动魄——书中的主角正在想方设法躲避神秘人士的追杀——他手中书页的进展还是非常缓慢。九点四十五，罗西南迪从家出发。他走进后院，按响特拉法尔加家的门铃后，没过几秒，门就打开了。

“进来吧。”今天是周日，但医生依然穿着白大褂和西裤，显得比以往正式许多。罗西南迪走进去，坐到他熟悉的沙发座位上，医生坐在他的对面。男人还是那个两只手相互握住、身体前倾的姿势，没有发问，显然在耐心地等罗西南迪主动开口。罗西南迪注意到他右手大拇指上有一块蓝色墨迹，渗出一圈圈的指纹。

在拨出那通电话以前，罗西南迪就打定主意，绝不会临阵退缩，也想好了该如何描述。不过，真到了这个时刻，他还是感到一阵紧张。他不敢去看医生的脸，就盯着医生锁骨中间凹陷的那一小部分阴影。

“我……做一些梦。”罗西南迪开口说，听到自己的声音还算正常，很是松了一口气，“梦里出现的，有时是面容不清的人，有时是我认识的面孔，比如一些电视明星。醒来时，我的裤子总是脏得要命。”

“我明白了。”医生说，“所以你想问我原因。”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想被对方认为是懵懂无知的小孩，罗西南迪急切地说，“我在学校的生理卫生课上学到过。问题在于，弄脏以后需要自己清洗，我不一定能一直瞒过家里人，所以我想去主动控制它，却做不到。我试过手指，手掌，呃……还有床板，但总是不行。明天学校就要去野营了，会和三四个同学一起住一个帐篷，要是醒来发现裤子全湿了，就太糟了。”

“你和家里人说过这些事吗？”男人问道。

“如果我提出来，父亲、母亲肯定会给予我帮助，”罗西南迪脸上有些发热，“但这……这让人太不好意思了。多弗比我大两岁，应该也很有经验，但他没有主动跟我聊过这些话题，所以我也不想和他讲。我觉得这属于一种个人隐私，即便是对最熟悉的家人。”

“你说的没错。”医生淡淡地说，“实际上，很多人都会觉得，没有比了解到血亲的那些私人癖好或行为细节更令人难堪的事了。”

感到受到了鼓励，罗西南迪十分高兴。他继续往下讲。

“我也想过去问可雅小姐，可她是女人。我说不出口。”

“一名小学校医经历过的事，可能比你想象中要丰富许多。”医生说，“不过我很能理解你的想法。”

罗西南迪的心情越来越放松了。他把视线往上移了一些，这次瞄准医生的胡子，但他的余光已经概括出医生脸上是一种平和的表情，没有觉得话题难堪，也没有觉得罗西南迪的身体或者脑子古怪。罗西南迪再次感到，对对面坐着的这个男人，他可以交出自己所有的信赖。

于是他比原定计划还说得更多了一些。

“虽然没有人能倾诉这些事，但我也在设法从一些其他渠道获取信息。”他难得地带着一种自我表现的心理说，“班上有一些家伙热衷于讨论男女间的事，但听上去他们连梦都还没有开始做。我还去学校的图书馆里查阅书本，不过无论是课堂还是书上，都不会讲的那么细。我的手很笨，不想胡乱尝试。”

“你做的很正确。”医生的语气甚至掺进了赞许，“每个医院都接收过因为试探自己身体极限而受伤的傻男孩。那些伤可能会影响他们的一辈子。”

“我是冒失男孩，但不那么傻。”罗西南迪调皮地笑了，“所以我先来找医生做咨询。医生是专业的，懂得很多事，又是男人，一定能够解决我的问题，让我可以保全面子度过一次野营，对吗？”

“我会帮你看一看。”医生说着站了起来，白大褂甩向后方。罗西南迪连忙也站起身。

“要去诊所那边吗？”

“不，这里你会更加放松吧。”医生对他摊开手掌，展示满手的墨迹，“我只是去洗个手。”

“我也要去。”罗西南迪说。

厨房的水龙头只有一个，罗西南迪和医生分享一块肥皂，在手心手背搓出泡沫。医生洗得很认真，流程也很繁琐，罗西南迪在学习医生交叉指缝时已经忘记了上一个步骤是什么。在哗哗的水流声中，他问道。

“医生，你是在给‘特拉法尔加小姐’写回信吗？”

“上一封刚寄出，没有那么快。”医生回答，“我在看关于药学的书。”

“是一本新印刷的书吗？为什么会有墨迹？”罗西南迪大惑不解。

“那是做笔记时留下的。”医生关上水龙头，拿过一条毛巾给罗西南迪擦手，“医学是个庞大、艰深的领域，你也看到了卧室里那些书。我的书房还有一面更大的书柜。想要真正记住那些知识，就必须常常用笔记的方式归纳总结。”

两个人一起走回客厅，医生拿了一个干净的坐垫放在沙发座位上，又把茶几往旁边推了一些，好让沙发之间留出足够大的空间。罗西南迪没有再做多余的踌躇，他一横心，把裤子脱到脚踝，光着屁股坐在垫子上，微微张开*，让他的问题部位能够沐浴到医生的视线。

“发育非常良好，”医生用评价田里的玉米杆一般平淡的口吻说，“*皮也翻下去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那种事对我来说太早了？”罗西南迪问道。

“十一岁在正常范围之内。如果你已经会做梦，自己也有相关意识，适当有节制的抚慰有助于健康。”

“那就是我的动作不对。”罗西南迪试图分析。

“虽然这不是医学判断，只是我主观的想法——具体采用怎样的方式属于个人喜好，只要能达成最终目的，没有什么对与错。”

但罗西南迪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下达到过那个终点。他犹豫着把右手伸向自己的小腹，同时鼓起勇气，抬起眼睛与男人的金眸相交。

“医生，你能帮我‘主观地’判断一下吗？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我想……我想在这里成功一次。”

对方点点头。

“就按你平时最习惯的样子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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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是罗在屋顶战时使用过的防御系招式，七位小写英文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