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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罗】金屋藏豹(2)

本次更新8k字,未完,基本无车。大学生和他的雪豹,上一章→(1),comment里有从1开始的全部内容。

预警:兽化,未成年○○描写(轻微),罗的瞳色按动画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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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协助也以同样的背拥姿势在双方的沉默中完成。罗这一次全程保持安静,垂下头由着罗西南迪抚摸,但用力抱住他手臂的两只前爪仍然暗示出男孩的紧张。*****


进入**期以后,罗身上时不时地就会冒出雪豹的爪子、尾巴、耳朵。据其本人说,这是由于不能有效地控制魔力而产生的乱流,常常从肢体末端开始变形,罗西南迪也就以平常心对待,并不把它们当做什么特殊的象征。有时,罗西南迪也会因为那两只豹耳太过可爱而忍不住伸手揉弄,当他这样做,男孩会露出不愉快的表情,摸久了还会摇晃脑袋把他的手抖开,但总的来说,罗似乎并不讨厌他的碰触。每当男孩洗过澡,不返回卧室,而是在罗西南迪身边焦虑地转圈,他就知道对方又需要他的帮助了。罗西南迪总是先试探性地摸一摸罗的尾巴,看到对方未表示反感,*****。后来罗西南迪才了解到,罗自身虽然知道瓦铁尔族具有相应动物的**期特征,却未曾想到症状会如此严重。根据罗的推断,当一名瓦铁尔生活在族群之内,身边充满着族人的气息,身体就能在无形中得到安抚,*****。而如今的罗和身为人类的罗西南迪住在一起,虽然存在着稀释气味的有利一面,但与之相对,也会生出异常狂乱的**表现。


“我更看重隐匿行迹,这是为了躲避猎人们的追击理应付出的代价。而且……”说到这里,罗忽然看了罗西南迪一眼。


“而且?”罗西南迪歪头问。


“没什么。”男孩背过身,把脏衣裤塞进洗衣篮。


又过了半个月的一个夜晚,当罗西南迪做完帮助雪豹抒泄的例行公事——他提前准备好了纸巾,所以两个人都清清爽爽——为困顿的男孩掖上被角时,罗忽然伸出爪子拉住了他。罗西南迪微笑着问罗还有什么需要,对方支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今晚就睡在这里吧。”蓝灰色的眼睛闪烁不定地望着他,“这是你的家,让你一直打地铺,我也过意不去。”


罗西南迪眨了两下眼睛。


“那你要和我交换吗?我睡床,你睡地铺。”


“我不要。”罗干脆地说,“在逃亡生涯中,我已经睡够地面了。”


罗西南迪直起身,审视着男孩和他的卧床。长两米二、宽一米二的单人床能容纳下罗西南迪190出头的个头,小个子的罗睡在上面更是绰绰有余,可是要躺下两个人,实在有些勉强。但罗西南迪还是愉快地接纳了罗的建议,他快速地完成洗漱,走进卧室,先关上灯,再钻进了被子。察觉到男孩被他挤得贴到墙边,罗西南迪伸出一只手臂,把对方揽到自己怀里。


“不闷吧?”罗背对着他,罗西南迪的嘴唇几乎贴在男孩右侧的豹耳上。


“不闷。”对方低声说,“柯拉先生……很暖和。”


罗西南迪移动了一下手臂,让手肘更契合地环住男孩的腰,手指隐约感觉到罗腹部的肉比起之前要结实了少许。


“你是不是长高了点?”罗西南迪问,想到最近罗的胃口也很好。


“**意味着*成熟,你也知道的吧。这段时间是生长高峰期,会长得很快,几个月相当于人类几年。”男孩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


“这样啊。也就是说半年以后,罗可能会长得比我还高?”罗西南迪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哈,谁知道呢。”罗顿了一会,又说道,“以前,有个血统是河马、魔力又很强的大叔住在我家隔壁,他有4米高。”


“4米?!”罗西南迪失声叫了出来,“骗人的吧?那样的话我的房间就住不下你了。”


“放心。”罗哧哧地轻声笑了,“我是雪豹,父母也都是正常人的身高,不会长到那么大。但超过柯拉先生还是有机会的。”


罗西南迪闭上眼睛,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俯瞰着自己的罗的样子。





罗西南迪的生活正逐步发生改变。冬至以后,大雪接踵而来,城市的温度仍然像坐着雪橇在缓坡上下降,房间暖气形成的防寒罩日渐羸弱,但每晚能够抱着体温偏高的男孩入睡,罗西南迪感到相当舒适。两个人一起睡唯一的问题,是罗西南迪也有自己的需求要得到释解。自认是年上的一方,某种幼稚的好面子心理让他不想在男孩的视线中做出格的事,所以他往往在洗澡时顺带着解决,倒也不成为什么负担。


有几次深夜里,罗西南迪迷迷糊糊地听到耳边急切的絮语,醒来时发现男孩正被梦魇住。看到罗闭紧眼睛、睫毛颤动着说“别过来,别靠近我”或是“拉米还小,放过她”,罗西南迪总会感到强烈的心痛。在这种时候,如果他想抱紧罗,对方就会受惊般地极力扭曲身体,罗西南迪又摇不醒他,只能小心地帮男孩换个睡姿,轻抚他的后背,期望他从噩梦中尽快脱身。


这一学期专业课程的难度平地拔起,研究室的任务也一叠叠摞到他的肩上,随着期末考试的临近,罗西南迪推掉了所有家教和一对一补习,周末专心在家里处理课题。他坐在书桌前昏天黑地地写研究报告,或者对着农作物的循环系统挠头,偶尔去阳台上抽一支烟休息,男孩则靠在床上静静地看书,到午饭和晚饭的时间,就准时起来去做饭。


小时候的罗西南迪体弱多病,害得母亲掉了不少次泪,他无数次在高烧的夜里看到她坐在床边垂泪,一边为他擦拭身体,一边呢喃着“罗西,你一定要健康地长大”。中学以后,罗西南迪被朋友硬拉着参加了网球社,身体得到锻炼,个头长得飞快,体格也日渐健壮。出于对健康体魄的追求,他在考入大学以后,也一直坚持去网球社参加训练。一日,社团举办了队内比赛,结束以后作为压轴功臣的他被拉去自助烤肉店聚餐,酒足饭饱以后已经过了午夜零点,气势高扬的一群人还大呼小叫着要去唱卡拉OK,罗西南迪百般推脱才溜了出来,当他返回家中时,却看到了昏倒在餐厅地板上的罗。男孩全身兽化严重,双腿和肩膀全部覆上白色绒毛,眉毛、唇边也冒出了细长的胡子,额头滚烫,腋下体温计显示他烧到了40度。罗西南迪吓坏了,把罗抱到床上之后,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卧室里乱转,直到罗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细声叫着他的名字,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需要惯例的那项帮助。


等到一切终了,男孩平静地陷入熟睡,体温也降回正常范围,罗西南迪一下下抚摸着罗的黑发,这才想起来上一次帮罗解决已经是六天之前。周末,自己沉浸在书本之中,完全没能注意到罗的状况。那一晚罗西南迪几乎没有睡着,脑中反复设想如果自己再晚一点回家,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也许罗会魔力彻底暴走,无法变回人类。也许罗会失去理智,离开公寓,然后他再也无法寻回他。


第二天早上,罗醒来时看到罗西南迪的脸,不自然地转开了视线。


“周末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罗西南迪语气温和地问他,但罗没有给出回答。罗西南迪吐了口气,轻轻抱住了男孩的肩膀。


“我是个注意力散漫的笨蛋,所以下次,罗要记得提醒我。”


过了很久,男孩才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我以为你会很快回来。”


从那以后,罗西南迪开始用心关注罗的情况,并在心底偷偷计算着周期。根据他总结出的规律,三到四天一次最为适宜。令他高兴的是,罗在过程之中越来越放松,甚至会和他进行简短的对话,因此罗西南迪也放开了拘束,有时用言辞逗一逗对方,然后愉快地看着罗从耳朵红到脸颊。还有,罗正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现在把黑发按平,男孩——也许该称呼他为少年了——的头顶大约到罗西南迪的肩膀,他相信罗刚来自己家里时,绝对不超过自己胸口的高度。罗西南迪还注意到,罗**高峰的兽化形态正逐渐减弱,虽然还是会长出豹耳和尾巴,但最近几次已能维持住人类的手掌,只有手指的部分变成爪子。他教学楼和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正在一步步向雪豹少年倾斜,对于曾经全勤的社团活动,则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罗西,我说你啊,最近是不是总在偷懒?”比他大一届、同为网球社成员、经常和他一起躲着社长靠着围网抽烟的前辈在电话里气势汹汹地逼问。


“抱歉。”罗西南迪对着电话苦笑,“快到期末了,有些忙。”


他倒也没有说谎。前辈在那边大声叹了口气。


“算了,你也不容易。好好加油。”一向豪快的声线也温柔了些许。


“我会的,贝尔梅尔小姐。”他感激地说。






渡过了考试周,罗西南迪总算获得了一丝喘息空间。无所事事地在家里躺了几日以后,那一天的清晨,他五点准时起床。罗西南迪穿上他唯一一套却保养良好的灰色羊绒西装,然后在镜子前对付他永恒的敌人——领带。罗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反复打上领带又不甚满意地解开,最终不耐地爬起床,帮他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不好意思。”罗西南迪笑着对罗说,昨晚做过一次,今日对方没有携带耳朵尾巴,是一名普通的人类少年,“我每次都要在打领带上花费至少一个小时。”


“柯拉先生这样打扮,真稀罕啊。”少年端详着他,蓝灰色中很明显地浮出疑惑,但并没有追问他要去哪里。


“蛮帅的吧?”罗西南迪挺起肩膀,拍了拍胸口,自卖自夸地说。“我上午就能回来。午饭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嗯……金枪鱼和三文鱼的饭团。”


“没问题。”


罗西南迪拿起钥匙,罗还靠在墙边望着他,蓝眸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他走向玄关时,心思突然一动,转身对罗说。


“罗,想出门走走吗?”


罗没有偏正式的衣服,罗西南迪告诉他没关系,平时休闲的那身就好,于是罗穿上黑色的短款外套,头戴斑点帽,跟着罗西南迪第一次离开了家门。平日里,罗西南迪为了节省时间总是走楼梯,但这次他选择了乘坐电梯。电梯门在他们所在的三层打开,里面站着四楼的婆婆,罗西南迪微笑地向对方打招呼,走进电梯,同时感到罗向自己身旁挪了一下,不出声地躲进他的后背和电梯墙壁组成的狭窄三角。


“会害怕吗?”他小声问罗。


“没什么。”少年回答道,两根手指却拽住罗西南迪的衣摆。于是他的左手向下找到对方的手,轻轻握住。罗的手指还是细长细长的,却已能摸到分明的骨节。


等到电梯在地下二层停住,罗西南迪牵着罗的手走出来,在车库里七拐八拐,最终站在属于他的那辆黑色轿车前。他替少年拉开副驾驶的门,罗就沉默地坐了进去,罗西南迪也坐进驾驶位,点火发动引擎。


“平常不开。”他一边缓慢倒车离开停车位,一边对罗说,“去学校的话坐电车更方便,停车位很难找。”


罗一把抓住他的方向盘,然后指了指后视镜。罗西南迪这才发现他差点就擦到隔壁一辆珠光宝气的桃红色车,额头流下两缕冷汗。


“抱歉……因为不常开,所以生疏了。但是车技绝对没有问题。”罗西南迪信誓旦旦地说。少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了手。


罗西南迪此后一路太平地把车开出地库,拐到大道上,开上他熟悉的那条路线。他只在火车站附近的花店前停留了片刻,下车取到事先订好的两束黄色菊花,小心置放在后座上,然后继续向北开去。时间尚早,大路畅通无阻,勤劳的环卫工在路旁的雪堆上播撒融雪剂。一个小时以后,他抵达了空旷的墓园。罗西南迪把车停好,抱起花束,向门卫微笑示意,对方递来清水桶和布条,罗西南迪让罗替自己拿着两束花,接过这些工具。然后,罗西南迪呼吸着冬日早晨的冷风,走进墓园大门,引着罗穿过一排排钝色的石碑。


就像过去十几年的每一年那样,今天他要去的地方也已经有先客到访。罗西南迪在一束摆放着白色菊花的墓碑前停下了脚步,黑头发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斑点帽,无言地抱着花站到他的身边。望着墓前白色细碎的花瓣孤单地在风中摇摆,罗西南迪叹了口气。他先走到左手边更靠里的一座墓碑前,蹲下身,洗过手,认真清洁了墓石,然后返回去,把放着白菊花的那座墓碑也仔细擦拭了一遍。之后,罗西南迪接过罗手中的花,把其中一束放在还空着的墓碑前,再把剩下的一束放在白菊花旁边。他站直身体,望了一会眼前的两座墓碑,淡淡地笑着,低下了头。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很好。”他小声说,感受到少年猛然向他投来的视线。罗西南迪阖起眼睛,默念了一段时间。当他睁开眼时,罗还在盯着他看。


“走吧。”他轻松地笑起来,拍了拍罗的肩膀。少年沉默地又望了一眼两座墓碑,跟着他走出了墓园。


“送白花的是我哥。”在返程的路上,他对罗说,“那家伙心胸狭窄又记仇,永远只买一束花,只扫母亲的墓。”


“今天是……”少年低声说。


罗西南迪点点头。


“我母亲的忌日。父亲的忌日和盂兰盆节时,我也会去扫墓,不过我哥只在每年的这一天出现。别看今天冷清,夏天节日里墓园人又多又热闹,家属们见见面、聊聊天,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瞥到少年默然垂下视线,罗西南迪突然想到,罗就算想要祭奠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也无处扫墓了。


“对不起,罗不想谈论这种话题吧?”他急忙说,挤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不用管我。”少年托着腮,把帽子扣回自己的头上,侧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回到城里,罗西南迪先去便利店买了充当早午餐的饭团,然后把车停回地库。当两个人回到温暖的公寓房间,罗西南迪一桩心事了却,终于感到稍微放松了一些,而来回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此刻他空空的腹内也开始左右拧转。


“罗也饿了吧?”他冲罗微笑,“我去热饭团。”


罗西南迪准备走向微波炉,少年却夺走了他手中的食物,扔到餐桌上,然后横跨一步,站到他的身前。罗西南迪惊讶地看着对方。


“这里已经没有‘人类’了。”罗仰头望着他,蓝灰色的眼眸穿透性极强地射在他的脸上,“你那个假笑,是不是也可以摘下来了?”


罗西南迪怔在了原地。几秒钟以后,他弯起的唇角忽然失去了力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最终全身像脱力般地垮了下来,他紧紧抱住面前的少年,把脸埋进对方的肩膀。


“柯拉先生。”罗轻声唤了一句,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脑,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没事。”罗西南迪闷着声音说,少年的肩上仿佛还残留着晨间墓园的凉气和花香。“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寂寞。”


罗不出声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直到罗西南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缓慢地把头抬起。罗仰着脸认真观察着他。


“你哭了吗?”罗问。


“没有。”罗西南迪对他吐了下舌头,重新拿起了饭团。


在两个人一起啃饭团时,罗西南迪对罗讲述了自己的过去。他告诉他父亲是怎样怀抱着某一种理想主义,申请调动职位后接连遭受打击,母亲是怎样无法适应北方的环境,突发疾病,溘然而逝。他告诉他多弗是怎样在母亲的葬礼上打了父亲,离家出走,父亲又是怎样在无望的寻找中日渐憔悴,直到某个暴雨之夜听到多弗的消息,匆忙出门遇到了事故,与世长辞。


“我不会原谅哥哥,也不会原谅自己。”罗西南迪把饭团的包装纸攥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那时我只会哭,懦弱得要命。母亲总在倾心照顾我,和她在一起最长时间的人是我,如果我早点察觉到她的异常,也许她的病就有转机。还有那天早晨,我明明听到了广播里泥石流的预警报,晚上却没能拉住父亲的手,如果我再努力地挽留一下父亲,甚至只要让他晚五分钟出门——”


他身边的少年坐直身体,捏住了他的肩膀。


“不是你的错。”罗直视着他的眼睛,又强调般地重复了一遍。“不是你的错。”


罗西南迪回望着少年。罗是在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谢谢你,罗。我明白的。”最终,他对罗笑了一下。那是罗西南迪在这一天里第一次真心绽放的笑容。






学期的课程虽然暂时划上句号,研究室的工作却没有尽头。不过最近几天,实验数据总算向好的方向转头,论文也渐渐有了眉目。罗西南迪清洗过试管,把仪器收拾起来,用力伸了一个懒腰,响应研究室前辈们的号召,去食堂吃午餐。下午,研究室的前辈们决定溜出去放松一下,唯一的一位师姐要去繁华街购物,把自己的电影票送给了罗西南迪,他便跟着其他男性前辈们,去学校附近的电影院观看近期最热门的电影。


影片以热带雨林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关于偶遇的文艺感伤的故事,罗西南迪看得云里雾里,影院倒是开足了热风,空气又闷又潮,让人在冬季也宛如置身于雨林深处,仿佛能听到蚊虫翅膀扇动的声音。直到结尾男主角在忧伤的背景音乐中登上汽轮、向女主角扬手告别时,罗西南迪才感到了几分悲伤。散场后,他默默地吸着半杯可乐,走进外面冷飕飕的空气,听着前辈们喋喋不休的讨论。


“唔唔,没怎么看懂啊。”


“毕竟你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嘛。”


“怎么没有?中间他们在吊床下的那一幕,我可是深受触动。”


“哟~哟~下流的家伙~”


罗西南迪知道前辈们说的是哪里。热带夜,芭蕉树下,昏暗的灯光,波涛般翻涌的帆布中探出的****


“罗西也觉得那里很不错吧?”前辈转头来问他,看到罗西南迪愣神,对方便性急地用手比划起来。


“就是那个,那个画面啊!女主角的腿型万里挑一,身材火辣没得说。”


是那样吗?罗西南迪心想。罗的腿还更长更直一些,肤色也比电影里女孩苍白的双腿要健康许多,还有着好看的肌肉轮廓。


一秒钟以后,罗西南迪呆立在原地,手里的可乐也掉在地上。


——刚才,我在想什么?


“喂喂喂,我知道那个场景很刺激,但也不至于这样魂魄出窍吧?”前辈低头帮他捡起了可乐杯,看见里面已经只剩下冰块,便顺手丢进路旁的垃圾桶。


“哎呀,这家伙是处男嘛。”另一名前辈使劲地拍了下罗西南迪的背。


“真是的,别开我玩笑啦。”罗西南迪踉跄着回过神来,抬头笑着说,把那短短一瞬间出现在他脑海中少年的剪影和对自己的质疑全都压进心底。


回家以后,罗迎接了他,一边接过他手里的包,一边打量着他。


“你没去打网球吧?头发怎么都汗湿了。”


“下午和研究室的前辈们去看了个电影。”罗西南迪把外套挂在门背后,刻意躲开罗的视线,“影院热得不行,我现在里面一层衣服还是湿的。”


少年靠近过来,抬手触碰他的额头,罗西南迪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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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是米尼翁岛的某种天气现象,4个小写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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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月行列车,根本是含一小部分成年内容的普通现代paro吧。

背景大约在日本北海道,所以扫墓也会是盂兰盆节什么的。罗西南迪在北海道大学念农学部生物环境工学科专业,因为他喜欢吃菜,应该也会喜欢种菜吧,然后又像是擅长工科的样子,非常随便地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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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屏得千疮百孔……もう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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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06